巨大的疲憊或希望?我對沈昭良及村上龍的獨語(一)
白光秀 2004/6


 

我試圖將類似希望的東西寫進這些短篇裡"∼村上龍


"藝術創作可有各種情緒在裡面...(照片)更能直接告訴人這樣的情感,不必有太多聯想" ∼沈昭良


這是一種狂妄及自大,就以寫這篇文章來說。但即使對於攝影不如友人的實力派作風,文學上也是半吊子,但在六月十日「看完」「映像、南方澳」攝影展,而且能有幸和沈昭良先生坐下來聊天,問了些內心中,一個對於藝術創作者想問的問題,忽然想到些什麼。如同村上龍所說「要描寫社會的絕望與頹廢,如今已經非常簡單」,有一陣子,個人觀點的看法,平面媒體上的文章—無論是何種形式,似乎只充斥著巨大的「哭夭」--或是所謂的巨大的疲憊。虛無和掙扎用各種文字的方式鋪陳在文章中,看完後卻什麼都沒有留下,包括著內心是否會產生「迴響」,更不用說是希望這種東西。 因此這期inx,村上龍的專輯中一句「我試圖將類似希望的東西寫進這些短篇裡」,這句話充分吸引了我。於是在參觀南方澳攝影展時,我忽然想到這個問題。

「攝影或照片是否具有相同的力量呢?」

「相片是否也能帶來希望?」

看著沈昭良的照片,那些主題及人物,我不會用「彷彿要跳出來一樣」這種具魔幻效果的詞來形容。

我第一張有感覺的,是那張一手扶棺一手麥克風「表演」的孝女白琴。
我真的笑了。

印象中阿媽過世時那位前秒聲淚俱下後秒一腳站起,口氣平穩地說著感謝來參加葬禮的來客。人的生死被看作生意來應對,那時的我悲傷的感覺完全被打亂,只想笑。
再看見這張孝女白琴,一種共同記憶被喚起,以往曾經消失的時間這種東西,算是用這張照片為祭壇的一種召喚,我覺得這時候人物才會跳出畫面,而且能帶種某些情緒及力量。

會場一位戴眼鏡的小姐說,沈昭良的照片中,聞的到海水味、也聽的到海潮聲,是有味覺等各種感覺的。而這些,是一個看了黑夜中的釣魚台海域的小姐的感想。因此我認為—這就是「希望」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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