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多年來往返不下四十次的記錄過程中,經常有朋友問及,何以對南方澳情有獨鍾?記得第一次接觸南方澳是在1995年深秋的午後,由花蓮駕車經蘇花北公路北返途中。一路上,湛藍的天空、無盡的海景,加上吹進車內的徐徐涼風,伴隨著我和那部四處征戰的老爺車,在婉延的山路上緩慢前行。就在接近蘇澳的蘇花公路北端盡頭,浪濤依舊來回拍打著海岸,人的活動卻變得頻繁,零星的漁船也逐漸出現在海的另一端。


 

關於南方澳

蘇澳位於蘭陽平原的南端,古稱「東港」或「港口」。由於漢人開墾蘭陽平原是採由北向南,緩慢推進,因此蘇澳的開發較諸平原其他鄉鎮為晚。


 

海上隨行記

南方澳漁港除了在地理景觀上是獨具特色的陸連島外,龐雜的族群結構所引致的多元漁法和豐饒漁獲,亦是台灣漁港中少見的景像。南方澳的漁法自日據時期即以延繩釣和鏢旗魚而負盛名,光復後另逐漸引入巾著網、拖網、及大型圍網等其他漁法,大幅提昇南方澳的漁業發展。


 

後記

如同俯視不絕對代表貶抑,手持相機亦不絕對擁有權利。

在拍攝者與被攝者間;雖永遠存在掠奪與被掠奪的本質性糾葛。

不代表我們無法在對等互信的基礎上,努力尋找平衡的可能。



 

回應歷史的敲門聲
藍祖蔚

歷史常常以不同的姿態來敲門。

有時候,轟轟隆隆動地來,如九二一,刻骨銘心不能忘懷。

有時候,微風輕輕拂面過,如夢似幻,若有似無不知所蹤。



 

沉鬱中的希望
五木(林柏樑)

 

接到「映像˙南方澳」一書,有點意外的重,厚達兩百頁,開本豪華,圖像豐富精采,印刷、美編皆有一定水準。就地方誌型態的攝影集而言,完成度滿高。


 

映像南方澳&
我的耶路撒冷症候群

鍾文音

 

攝影,來到這樣普遍被濫用的世紀,和文字的命運幾乎是相同的。

  思考攝影的風貌,純攝影家沈昭良和多元發展的藝術家顏忠賢正好提供了兩種迴異的面向:生命長期記錄的寫實風格與極端個人旅途瞬間發生的情調兩岸。



 

巨大的疲憊或希望?
我對沈昭良及村上龍的 獨語(一)

白光秀

 

這是一種狂妄及自大,就以寫這篇文章來說。但即使對於攝影不如友人的實力派作風,文學上也是半吊子,但在六月十日「看完」「映像、南方澳」攝影展,而且能有幸和沈昭良先生坐下來聊天,問了些內心中,一個對於藝術創作者想問的問題,忽然想到些什麼。如同村上龍所說「要描寫社會的絕望與頹廢,如今已經非常簡單」,有一陣子,個人觀點的看法,平面媒體上的文章—無論是何種形式,似乎只充斥著巨大的「哭夭」--或是所謂的巨大的疲憊。


 

巨大的疲憊或希望?
我對沈昭良及村上龍的 獨語(二)

白光秀

 

「相信攝影的力量,」沈昭良說, 攝影的即時性、渲染力、衝擊及紀實的影響力,以及對於讀者的影響。 「要相信,並對其信仰,」這真是一種難以令人直視的自信及熱情。 以往在課堂上不止一次聽到,相片在歷史上發揮的影響性。「攝影更能直接告訴人這樣的情感,不必有太多聯想,想要表達些什麼,攝影如同一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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